某人放下手掌,抬起下巴,巴拉巴拉的眨動著眼睛,嘴角的弧度狠命的上揚著微笑著說:“這位皇上,其實本宮也沒有聽多久……嗬嗬!”說完這句某人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的大改變,臉色迅速一變,插腰吼道:“但是尼瑪的吵了老子睡覺很久了,你有點公德心行不行啊?這未央宮又不是你家,上哪**不行啊?偏偏在這?”
說完某人就要提著裙子從牆上緩慢的爬下去,但是才剛蹲下身,又站起身立馬指著還沒有完全消化完他說的話的莫楓,惡狠狠的說道:“不準在吵啦!”
莫楓看著手裏的蕭,在看著已經從牆頭下去的某人,無奈的笑笑,車絕國的皇後當真一無是處?連這個在三國廣為流傳的旋律都聽不出嗎?
丫丫的,楊腿腿提著礙事的裙子,氣鼓鼓的回來,卻發現他房間的桌子木有了,板凳也木有了,這是神馬情況?在仔細一看,楊腿腿有種把自己滅掉的衝動,他怎麽就救了這麽一個極品的殺手呢?
隻見在楊腿腿離去的這短短十幾分鍾內,花溪已經動作利落的將桌子,板凳全部用劍將它們的大腿卸掉,然後還禍害的拖出某人衣櫃中用來冬眠的衣物,沒來得及去做的綢緞,鋪在了桌子椅子上,而最重要的是,桌子椅子現在正被花溪吊到了房梁上,那些被卸下來的桌子腿啊,椅子腿啊,現在直接充當了護欄作用!
尼瑪啊!敢情中國的吊床是他發明的啊?他敢不敢再有點才,直接在造個上下鋪,待他睡一個類。大不了,他睡桌子,他睡板凳好了,但是他要睡上鋪,他不信以他這幅體態,上去了壓不死他?
楊腿腿臉那個抽的啊,黑的啊,恨不得用河東獅口把他給吼下來,貌似那旁邊的桌子腿,椅子腿就是用來防他的吧!
尼瑪, 他受了那麽重的傷,到底是哪來的力氣在這麽短的時間將這道複雜的工序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