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突然感覺耳邊一陣溫暖,直覺性的躲開,原來是渠夜剛剛準備親他,他要是在晚一步就要被親到了。
渠夜看著朝西緊張的樣子,輕輕的笑,又湊近了一分,而花溪也在往後退,突然腰身一緊,渠夜的吻就這樣落在了花溪的脖子上。
花溪扭過頭,臉上滿是殺戮,放在膝蓋上的手早已握緊。不行,他必須要忍,花澈可是忍了好幾年!!如果當初不是花染代替了他,他此時還不是坐擁在帝王懷中?
這些他們從小就訓練過,他隻是一時無法適應而已!他隻要在忍忍就好了。
渠夜就很喜歡朝西這幅緊張不安的樣子,這才是一個未經人事少女顯露出羞澀的樣子。
渠夜輕輕的吻著朝西的脖子,慢慢的移上花溪的臉盤,很溫柔的輕吻著,在他耳邊嗬著熱氣。
大手也早已在花溪身上遊離,輕輕的一扯就將花溪的外衣給脫下了。
這時候渠夜也吻得更凶了,從脖子吻到下巴、鎖骨慢慢的往下移,他很快就能感覺到朝西胸前那兩座高聳的峰山在輕輕的跳動。
他對待妃子從來沒有這次這麽溫柔過,但是奇怪的是,對方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努力了這麽久,他聽不到朝西的呻、吟,這要是換做其他的妃子早已啟口輕哼了起來。
渠夜以為這是朝西含羞,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不以啟口,而且這又是在禦桌上,於是渠夜一下就將朝西橫抱了起來朝寢宮走,同時心裏奇道:這朝西看著瘦小為什麽會這麽重?
但是渠夜也沒有多想,就將朝西放在了**,微眯著眼睛說:“替朕更衣!”
花溪看了一眼帶著享受的渠夜,目光垂下,輕輕的解開渠夜外麵的龍袍,接著褻衣,很快渠夜那身緊實的肌肉就露了出來,花溪看著這緊實的胸脯,多想拿起頭上的簪子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