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心突突的跳起,一時間心跳的速度迅速的加快,似乎知道他已經站在她的麵前一般,從來沒有過的緊張恐懼感,徒然襲來。
殤卻輕輕的瞥了眼地上的木槿,話語淡淡的卻有著攝人的威寒:“木槿,本座知你失憶,忘記了身為主上應該有的本分,這次就饒了你,你回去之後就讓影碟告訴你身為主上,應該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
木槿麵前那種強烈的戾氣慢慢的消失,卻聽那攝人卻淡極了的話語仿佛在空中飄蕩般傳來:“你下去吧。”
木槿聽到前一句整個人的身體就不敢亂動了,在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木槿雖然慶幸了一下自己能安然無恙的出去,可是那不明和不安卻深深的襲來。
就這麽結束了?怎麽就有種不甘心!明明之前他對她是那麽的溫柔,深情,喚她木丫頭,為何現在他對她是這般的冷漠,甚至是無情。
難道說剛才他對她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嗎?可是,她走了那麽正前去劫獄的花染和花澈怎麽辦?
他們如果失敗了會是怎樣的結果?光是想想木槿就有一種很沉重的負罪感壓過來。
她要是就這樣離開了,花染,花澈,花溪他們怎麽辦?
所謂許下的諾言就是欠下的債,這已經不光光是欠債了,甚至是一條人命。
木槿跪在原地,很久都沒有起來,深吸了口氣,緩緩的張開嘴唇:“木槿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要問聖上。”
殤拿起那本書,冷淡的抬了下眼眸,朱唇微啟:“說。”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木槿垂立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聖上,可有喜歡過木槿?”
話語一說完,殤那翻書的聲音都在那一刻停止,仿佛來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木槿緊張浮躍的心不知為何卻平靜了下來,似乎就像等待著執行死刑的死囚一般,安然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