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驚訝:“這怎麽可能不是我的?我一醒過來這個令牌就一直戴在我的身上。”
“不……不可能,這令牌是我的,這上麵有我的記號,這不可能是你的。這個東西怎麽可能在你身上?”花溪再一次的確定,不顧身上的疼痛,一霎那花溪有種馬上就能找到雪傾城的感覺,甚至感覺她就在他身邊。
“可是,這個真的是我一醒來就戴在我身上的,沒有錯的!”木槿也很是疑惑,看花溪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你確定?你是在哪裏醒過來的?”花溪問,他給雪傾城的令牌為什麽會在木槿的身上,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在沙漠,我醒來的時候被柏乃寨中的人給營救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這令牌還有另外一個翠綠色的玉佩就一直在我身上,從醒來的那一刻就一直戴著。”木槿很肯定的說,並且把另外一塊翠綠的玉佩也拿了出來。
這塊兒玉佩,她自複明之後就有仔細端詳過,每看到這塊玉佩腦中總會有片段閃過,但就是捕捉不到,上麵寫的摸金校尉,她是那麽的熟悉,可是又是很陌生。
也不知道怎麽的,心中把這塊玉佩看得比令牌還重。仿佛這玉佩承載著某些東西一樣……很重,很重……
翠綠精致的玉佩放在花溪麵前時,花溪的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情緒,蹙起眉頭,腦中的一片翠綠一閃而過,常常他就在雪傾城的腰間看到一抹翠綠,這次仔細去看,和這綠意竟和雪傾城腰身的翠綠一樣。
花溪再次將木槿手中的玉佩拿到眼前,細細的審視,看到上麵刻著的幾個字時,瞳孔瞬間放大,麵部變得猙獰,用沙啞的聲音激動的說著:“這是雪傾城的,這怎麽會在你身上?你說,你對雪傾城做了什麽?她現在在哪裏?”
花溪一下緊抓住木槿的手,眸光凶狠,即使是受了那麽重的傷,捏著木槿的手臂越發的狠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