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槿有些小怕怕,她可是手指著這人的臉說他是小相公的啊!!1
看他這個身材,不會武功也能輕易的將她這個弱智女流和虛弱的花溪給撂倒吧??
戴銀色麵具的人卻輕輕一笑,誘惑的嘴唇如絢爛般的煙花綻開,斜彎著眼角,萬籟空靈的聲音傳來:“木槿當真是這樣想得嗎?”
那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聲音傳送到木槿的耳膜,原本嘻笑討好麵容的木槿瞬間驚愣下來,臉上的弧度也一下降低到冰凝點,那雙瑰麗的眼眸迅速的睜大,滿眼的驚恐和驚訝。
而花溪此時已經單膝跪地,恭敬的叫了聲:“屬下參加聖上。”花溪是用盡全力,但是聲音卻依舊抵擋不住花溪的虛弱,甚至其中帶了些顫音。
緊接著,愣神的木槿也釀蹌的跪了下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隻急急的驚慌的吐出:“屬……屬下參見聖上。”
殤伸過修長白皙的手輕輕的挑起木槿的下巴,帶著邪笑,連發出的聲音都帶著幾許曖昧:“木槿既然懷疑本座的能力,不如我們回去試一試?”
同時輕佻木槿的食指也順勢的緊了些,那雙瑰麗的眼眸卻在這是迸射出炫彩的光芒,幾許調笑洋溢在眼眸深處。
木槿的身子更加的顫了,但依舊緊緊的低垂著頭,輕呼出的氣息都帶著強烈的壓迫感,身上的每個毛細孔似乎都全部綻開了一樣:“屬下知錯了,屬下並無意冒犯聖上,隻是……隻是好奇罷了。”
他們剛才的話,他肯定全部都聽到了,一個男人被人議論性無能,性取向有問題,估計就是一個太監都忍受不的吧?
雖然他現在還是和顏悅色,帶著慢淡的笑容,但是木槿從花溪劇顫的聲音可以感覺得出,此時的聖上就猶如魔鬼般恐懼,一個微笑著的魔鬼罷了。
殤似乎沒有在聽木槿的回答,而是手指沿著木槿細滑的下巴慢慢的遊離,似是漫不經心,但是手指每觸碰到木槿的一塊兒肌膚,木槿就經不住發出一陣顫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