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有一個小二過來問要喝些什麽,然後便有人取來了骰子,放在桌上:“客官要玩多大的?”
這個規矩,木槿似乎不懂,左右望了望,發現有很多圍觀的人都圍了上來,同時發現這張桌子要比其他桌子的木材不一樣,在一細看竟然是紫檀木……
這種木料是比較稀少的,基本上每百年才能長成一顆,價值連成,可是卻被拿來做這個賭桌。
木槿起先以為一定是眼花了,看錯了,可能是什麽木種和紫檀木相似,但是木槿仔細看過之後,確定這是紫檀木無疑。
頓時,木槿就有些赫然,又仔細掃視了眼這二樓的陳設,看似簡單的裝修,但是其中卻似乎藏著奢侈。
桌上那個用來裝飾的花瓶,看似普普通通,可是你要是仔細看,是個行家的話,花瓶上那些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裝飾和花紋都是用一顆顆小鑽石鑲上的。
而牆上那些壁畫,光是顏料就價值不菲,而且如果她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些壁畫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木槿在心中腹誹著,暗暗思忖著。這家店的幕後老板絕無可能是皇室的人,因為他們不會這麽張揚,這應該是一些富可敵國的商人或者某些幫派吧。
“客官要玩多大的?”來人低低的說,帶著傲世卻又不顯得逾距,態度適中。
殤看向木槿,問道:“木槿想要玩多少的?幾萬,百萬還是??……”
殤深諳的眸子輕撩著木槿盈盈閃爍的眸子,淡淡的笑意蔓延。
木槿卻被這個數字嚇到,印象中,她那次來賭坊身上是沒有錢的,而是用了一樣東西做抵押,纖長的手指輕輕的碰到懷中的摸金符,那股沁涼一下從木槿炙熱的手中傳遞到全身。
記憶就像突然湧進來的泉水一般,滾滾的將她封閉的閘門打開,腦中先是一些零星的片段,可是當把所有的片段拚湊在一起,線索便被接上了線,一個個都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