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音穀外麵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平凡,可是裏麵卻是別有洞天,有很多的獨立的小院,都是十分的結實的木製結構,冬暖夏涼。他們師兄弟,每人一個小摟。都有各自的名子。
鳳青音住的小樓就叫做蒼竹。而墨熙叫宛青,白軒的叫雅楓,她住的現在叫九歌,每個樓的字跡都是蒼勁如風,別有一番風味,她有時會抬頭看半天上麵的字跡……
然後小跑著到書房裏找整天都不移不個地方的鳳青音, 對了,這裏還有一間書房和藥房,當然穀裏種種的別人想都想不到的珍貴藥材。
“師傅,”她邁開自己的小腿跑了進去,鳳青音隻是輕挑一下眉宇,清澈的眉眼間有些微微不明。
她還沒有開口,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提了起來。
“藥藥,傷還未好,不要亂跑。”鳳青音伸手輕碰了一下她依然是纏著繃帶的小臉,看不清她的樣子,隻能看的見她有一雙圓圓的眼睛,很機靈。
“好,”藥藥滿口答應著,從來都不會對鳳青音說半個不字,她現在很是聽話的孩子,不聽話,鳳青音會生氣的。她可是見過他對白軒的墨熙發過的脾氣,那樣子,比北極的寒風還要冷很多。
“師傅,字是不是師傅寫的?”她拉了一下鳳青音的雪白的衣服,指了一下門外的那些的字問著,這些行雲流水的字,其境,高貴,其形,出塵,其字,飄逸,很像是鳳青音的本人。
“藥藥為何這樣認為?”鳳青音並不未回答她,不過,眼中的閃過一縷光,已經讓藥藥明白自己猜對了,她可不是真的五歲小女孩,她擁有二十幾歲的生活閱曆呢,不過,說也奇怪,她會當白軒他們是孩子,可是卻是絕對的不會用這樣的眼光看鳳青音。
這個男人向來難懂,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摸清靜他的脾氣是什麽。
“藥藥。”鳳青音發現他的出神,又是叫了一聲她的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