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轉動著輪椅又是繼續剪著花,她每天足不出戶,就是擺弄著這東西,她身後的夏兒不斷的抹著眼淚,抽抽搭搭的十分的難過。
“小姐,王爺怎麽可以這樣對你,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和那個女人那樣?”
夏兒說不出來那句圓房,隻能是用力的跺著腳,氣的肺都要炸了。
小七還是一臉的平靜,似乎現在說的不是王爺,而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小姐,你為什麽不生氣,那是王爺啊?”夏兒走了過來,雙手撐在桌上,然後一把奪過了那些花, 天天剪這個,王爺都要沒了。她怎麽一點也不擔心,如果王爺真的不要她了,小姐可要怎麽辦啊。
小七又是從夏兒的手中搶過了那瓶花,然後放下,繼續修剪起來。
“小姐,”夏兒都快要吼她了,她究竟是怎麽想的 ,怎麽都不著急?
小七放下手中的剪刀,自己推著輪椅走著。外麵天氣很好,有陽光呢。
“夏兒,推我出去吧。”
夏兒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淚,推起了輪椅向外麵走去。
花園裏麵,花還是以前的花,不過就是一月多的時間而已,這裏的花似乎都開敗了很多,細陽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小七姑娘,”一聲好聽的聲音傳來,溫柔細軟,她睜開雙眼,眼前的女子羞澀的走了過不,並沒有什麽惡意, 可能也隻是純粹和她打招呼。
夏兒將輪椅向後一拉,然後戒備無比的盯著麵前的女子。如同她要吃人一樣。
“你怎麽在這裏?”熟悉的在聲音在耳邊響起,仍然是那麽讓人心酸,低低的男中間,帶著些許磁性。讓人聽著有說不出來的舒服。
“王爺,”雨塵輕輕的福身,卻是被一雙手有力的手臂給扶了起來,“我們走,”景少離將雨塵攬在自己懷裏,兩個人如膠似漆,就像恩愛了很久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