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的回頭,安子銘最用陌生的眼神盯著她,陌生就像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的一樣。
“哥。”
“雲兒,你究竟什麽時候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這些,足夠死幾百次的?”安子銘痛心的說道。
“你在怨我?嗬……”安如雲突然笑了起來,頭上的珠花七零八落的插在頭上,哪有氣質,哪有美麗,非明就是一個瘋婆子,醜陋不堪,不能入眼。
安子銘捂住自己的胸口,那才的那一掌,可能都沒有人看清楚,鳳青音是如何出的掌,他的一掌,雖然不會讓他死,可是,卻是差不多要了他半條命。
如果不是他可能還念著對安家的情,他現在早就已經橫屍在這裏了,而他無話可說。
“雲兒,你變了,以前的你跑到了哪裏去了,你還是我妹妹嗎?”他低低的問著,眼裏有著痛心,他那個完美的妹妹怎麽可能會變成這樣,這樣的陌生的讓他感覺可怕。
“我就是這樣的,所以我們才是兄妹啊。”安如雲笑的突然很甜,隻是現在這張臉上,隻會讓人感覺獰掙“。哥,我是學你的啊,你也不是對那個人做了很多事,所以說,我們是兄妹,同樣的惡毒。”
安如雲的話就如同詛咒一樣,一字一句的刺入安子銘的胸口處,讓他不由的退後了幾步。他的唇片開開合合中。又是一股血氣湧了上來,喉間有些腥甜,身上的衣服又是沾了幾朵妖治的血梅。
藥藥隻是冷眼盯著這一對兄妹現在的狗咬狗,親兄妹也不過如此。
“安公子,我想要問你一件事?”藥藥玩著鳳青音的手指,不時的與他的五指交纏,又分開。
安子銘好不容易站直身體,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他的神色有些淒迷,不知道有幾分複雜印在眼中。
“當日我在穀外時,是誰把我扔下山崖的?”藥藥的話一落,就感覺鳳青音的身體一緊,手也是握緊她的小手,她對鳳青音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再多事情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