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怪我嗎,如果那時我能注意一些,或許你就不會死了。”他自言自語的說著,清潤的眸中,泛起了如同湖水一般的光澤,隻是,卻是感傷了。
一個極大的木桶裏麵,藥藥坐在水裏, 不對,是牛奶,一張白淨的臉,越發顯的細膩了很多,她站了起來,胸前的那個字卻是再也無法消除了,它會跟著她一生,一世。
賤。她皺眉,拉過了衣服蟄住自己的身子,有些傷是能好的,有些是不能的。眼中有些朦朧的水氣,她用力的眨了一下,讓自己笑了起來,都說人要向前看的,向後看做什麽……
你的生命中,來來往往有很多人,有些要離開了,有些人留下了,離開的就是錯過了,留下的未必會是你的,她扯著自己的腰帶,手碗上的鈴鐺又是輕輕的響了一下,離哥哥,你說是不是。其實我們或許從來都不曾相愛過。
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
她打起精神,又是那個活的沒心沒肺藥藥了。美人師傅,我來了。她古怪的叫了一聲。像是和隻蝴蝶一樣跑了過去。
隻是,剛剛跑出去,她的胳膊卻是被人給拉住了,然後又是一隻。一左一右,根本就不讓她離開。
“放開我,你們給我放開,”她不斷的踢著自己的小腳,但是那兩雙手就像是鉗子一樣,不要說鬆開了,還是越來越緊了,把她向一個方拉著。
“藥藥,你應該去做菜了吧,你看你懶的。”白軒不斷的搖頭,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再不做菜,你的手藝就要忘記了,那樣太可惜了,”他邊說邊歎息,我這可是為你好,如果忘記了,你會哭的。
“是啊,藥藥,三師兄也是這樣感覺,你看你吃了睡,睡了吃,再這樣下去你會肥的。”南楓也是笑的一臉輕鬆,走起路來都是步步生風。他彎起雙眼,將月牙彎成了兩條小小的縫,卻是顯的睫毛更加和長了,如果鳳青音是大美人,那麽他就是小美人了,怎麽看怎麽一小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