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藥坐了起來,拿過了放在一邊櫃子裏的藥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後輕輕的抹在鳳青音的傷口上。
不知道會不會得狂犬病?呸,她這亂想什麽, 她是人,又不是狗,再說了,她可是每天都要刷牙的,雖然沒有以前的牙膏好用,可是她很愛幹淨的,她又沒有病,但是,但是。鳳青音身上近乎沒有一點的傷口,她都後悔自己咬的這麽重的。
“師傅,對不起。”她道歉,低聲道歉 ,愧疚無比的道歉。
鳳青音拉下了她的手,手指輕碰著自己頸間的傷口,其實隻是一點點。
“你可以再咬重一些,無防的,這樣別人就知道我有妻子,不會再打我的主意了。”他輕聲一笑,將她手中拿站的藥膏放回去,轉而安慰著自責不已的她。
比起她受過的苦,這些傷又是算什麽,
有些東西他永遠還不起,比如那個失去的孩子。
藥藥的眼睛有些酸,她拉著他的衣服,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頸間。
“師傅,當初我離開,隻是為了我的承諾,就如同師傅一樣,就算當時我還是喜歡師傅 ,不怨師傅,可是,我必須去做我要做的事,離哥哥對我很好, 他像師傅一樣撿回了雙腿殘疾的我,給我最好的東西,我答應過要嫁給他,就算我可能並沒有這愛上她,可是我還是要回去。”
人不能是言而無信的,是不是。
“隻是,“她咬了咬唇。“他還是不了解我,我不惜自己的命,不要自己的雙腿,是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娶了別人,你知道嗎,師傅?”她吸吸鼻子,想想都會感覺委屈。
他“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麽,我可能也真的不是他要找的那一個人。”
鳳青音聽著,伸手拍著她的肩膀,還好,他慶幸,慶幸那個人不知道藥藥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她要的永遠都是唯一,如果不是,她寧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