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不用操心以後的事情後,賴小舞想起來自己對這裏還完全不了解,於是八卦潛質重新漏出來,逮著一個小混混了解了一下情況。
問過之後才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居然是——京城!?京城?南宮晴住的地方是不是京城?該不會,他們現在是剛出了城沒多久,又在往回走?
不止如此,聽小混混的口氣,那個月憐館似乎還是京城最大的男、伶、館!說白了就是現代的牛郎俱樂部!而且還是開在帝都最牛叉的一個!能在帝都站穩腳的,估摸著這背景應該挺硬實吧?
賴小舞忍不住想流口水……這種地方通常也都是有很多油水可以撈的吧?
張家相公說,月憐館的清倌個頂個的貨色一流,服務一流,也因此,他們對於培養出更多優秀的清倌分外上心。南宮瀲賣過去就是做清倌,就算想讓他開葷,以他現在的年紀再怎麽說就算在不一樣的世界那也是未成年,真要是讓他做了,就是犯罪了。
再說,就算真讓他伺候人,賴小舞也很難想象,這是個能伺候人的貨嗎?這根本就是尊佛好不好。想到之前那個茶碗,她不禁為那些有可能來招惹南宮瀲的人抹一把汗。
賴小舞又細細地盯著南宮瀲看了好一會兒,喃喃道:“不好惹歸不好惹,可這副亂可愛一把的皮相還是很引人犯罪的……”
南宮瀲的眉毛動了動。
賴小舞摸著下巴嘟囔,“萬一出名了,外人要是知道堂堂的王爺居然在男伶館當小倌……嘖嘖嘖,這皇家的名聲可不就……”
南宮瀲冷聲道:“我又不會永遠是這麽一個小孩子的身體!”
基本上,他的心智仍然是成熟的,他不隻是沒有因為失憶而變弱智,更沒有因為身體變小而智商也退化到小孩子的狀態,賴小舞一直把他當成小孩子的態度著實讓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