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道:“月憐館一個月裏至少會有幾十個人賣進來,這些人不可能全部都拿得出手,最終能接客賺錢的隻有少部分。所有人都是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的,調教好了,有前途的就掛牌營業,沒有的就做做雜務,二者能拿到的工錢的差距,應該不用我說吧?”
“……”
雲洛又道:“這小家夥的姿色的確算是上等,隻是還不能確定到底能不能調教成功,在我看來,這小家夥的性子可野得很呢。”
這時,瀲兒(以下皆省略姓氏)對著雲洛冷笑了一下,雲洛不以為然地輕笑。
“等我給你們簡單介紹過月憐館的一些規矩,我就帶你們到新人住的區域去,從明天開始,他就得上課。”
“上,上課?”賴小舞沒想到居然在這種古代,還是在男伶館,聽到了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詞。
雲洛笑眯眯地微微垂下身體,不顧瀲兒的意願,扯了扯他白嫩的臉頰,“我有時候也會給新人們上課,所以……到時候我會睜大眼睛看清楚,看這小東西到底夠不夠格成為月憐館的新一代生力軍。”
“放開我!”瀲兒嫌棄地皺起眉頭,毫不客氣地揮開雲洛,後者腳步輕快地後退了一步,神色淡定。
賴小舞琢磨了一下,覺得雲洛這語氣,還有這好像故意說得雲淡風輕的模樣反而很危險,舉起一隻手,“我,我可不可以旁聽那個什麽調教課?”
“旁聽?”雲洛似乎對這個新鮮的詞分感意外。
賴小舞道:“雖然我們都已經被人賣了好像說這種話有點怪怪的,但我是個成年人,他是小鬼,我……也也算他半個監護人吧?所以……可以不可以通融一下?”
南宮瀲的眼神變得越發古怪,越發覺得這賴小舞是個奇葩,監護人?這又是個什麽說法?
雲洛想了一會兒,看上去有點遲疑,好一會兒才點頭,“也沒什麽不可以的,說不定讓你跟著一起上課,還能激發出你的什麽不為人知的潛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