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課結束後,賴小舞和瀲兒和麵部表情整整三天處於持續抽筋狀態,也好在月憐館好算有點人性,也可以說是雲洛還不算完全泯滅了人性吧,第一天的課之後說會休息一星期讓他們先適應下再繼續上課。
似乎,是每一次的新人調教一開始,都會有這麽一個坎兒。
最讓他們頭疼的還是,紅蓮那廝真是很‘敬業’很閑啊!自己的客人不好好地去接待,居然三天兩頭有心思跑到賴小舞和瀲兒的房間隨時督查,搞得隻要每次門外一有腳步聲,他們就開始沒命地笑。為了不讓他們的麵部表情永遠抽筋,隻是發出聲音,臉上麵無表情,有一回是雲洛過來通知他們下次上課的時間,結果進門看見他們麵對麵地站著,麵無表情地在學顛笑……
留下一句讓他們牙疼很久的話。
——看你們這幅模樣,是挺顛的。
我勒個去!這是他們願意的嗎——!?
“哎……嘴巴好痛……”賴小舞懶洋洋地泡在木製的浴桶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臉頰。一邊捏還一邊試圖再次揚起嘴角,不過試了幾次都笑不出來隻好作罷。
以前從來沒覺得笑是這麽痛苦的一件事,這三天來卻讓她深刻地體會到,以前的瀲兒是有多麽的明智!還是麵癱一點來的自在,這幾天幾次看瀲兒的時候他的表情也很古怪,是那種明明不想笑,可是被紅蓮那廝的緊迫盯人逼得不得不笑,於是要笑不笑的那種很狂躁很糾結的模樣。
“噗……說起來,紅蓮還是拗不過那小鬼嘛!”賴小舞賊賊地笑。
盡管紅蓮已經使勁渾身解數勢要讓瀲兒學會賤笑,可瀲兒那也是抵死不從,頑強抵抗到底的,要說毅力,還是瀲兒略高一籌。
至多,日後遇到喜歡犯賤的男伶的客人時,不讓瀲兒作陪也就是了,其實紅蓮的賤笑也很惟妙惟肖的,他完全可以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