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沒有因為她的任意妄為而給出足夠讓她再不敢造次的懲罰而這樣應付著,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這些賴小舞都知道,因為知道,所以一下子說不出半句話來。
“哎。”雲洛一歎,“行了,你也別擺出這種表情來,好像我欺負人一樣。”
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就發現,好像真的是他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流之輩和一個未成年少年,雲洛不禁鬱卒了一下。這好像也不是他自願的吧?真是麻煩。
“……那個客人出手向來都很大方,而且口味一會兒一個樣,正因為如此我才給小灩安排了那個客人。”
賴小舞沒吭聲,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雲洛又道:“他接客的時候你也可以在邊上,到時候萬一你覺得真的有什麽問題了,親自阻止不就可以了?我保證,隻要不是你太無理取鬧,我可以不追究責任。”
“……”
“第一個客人如果順利接成,我也會給你相應的提成作為獎勵的。”
“……”
雲洛的聲音稍微大了些,“你還有什麽不滿?”
賴小舞一臉牙疼道:“你剛才說的小灩……是誰?”
雲洛差點不淡定地翻臉,咬牙:“當然是指瀲兒!別忘了,他現在叫雲灩!”
“哦哦。”賴小舞幹笑,“我這不是還沒習慣嗎,忽然聽你說什麽小灩,我還以為是你相好的呢……”
雲洛陰測測道:“我什麽說過有什麽相好的?”
賴小舞道:“沒說過,我自己猜的。”
其實,她是覺得,雲洛的相好的一定是月憐館幕後的神秘老板,她敢斷言,那老板一定是個女的!如果是男的,就憑雲洛的個性,會自願留下來打理月憐館?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結果,賴小舞還是認同了雲洛的說法,氣衝衝地找他理論,然後蔫巴巴地走出了他的房間。
關上門,立刻痛心疾首地吹著牆壁陷入自我厭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