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兒腳步一頓,看了她好久,看得她渾身不自在才揚眉道:“怎麽?之前不是還說要在月憐館撈金嗎?這麽快就撈夠了想走了?”
想當初賴小舞那麽不看好他們留在月憐館,而如今,貌似她可是賺錢賺得最嗨的那一個。
果然,一提到錢,賴小舞立馬來了精神,掐著腰道:“什麽話!錢可是永遠不嫌多的!”
瀲兒嘴抽道:“……一般女人不會像你這麽愛財吧。”
“幹嘛?不滿?我撈金以後還不是我們倆一起用?”
瀲兒倒也沒否認這個所謂的‘我們’,繼續和她說著這些有的沒的,讓賴小舞的注意力從那個南宮晴的身上轉了回來。
不過,正因為瀲兒光注意著不讓賴小舞想起來南宮晴,反而忽略了對麵正走過來一個百無聊賴四處張望的麵貌俊秀的眼熟的,藍衣男子。
那藍衣男子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煽動著,俊秀的臉上無處不顯得煩悶,目光在處處嘈雜的月憐館四處移動,卻始終不見對任何東西表現出半點的興趣,看上去和那些來月憐館尋樂的客人們完全不同。
話又說回來,月憐館是男伶館,本來來這裏的男客人就很少,而那個男子怎麽看也不像是會有上次那個怪蜀黍那種古怪癖好的人。
正好是賴小舞和瀲兒與那男子擦肩的瞬間,那男子渾身一震,忽然抓住了要走過去的瀲兒。
賴小舞敏銳地動了動眼角,訓練有素地把瀲兒拽回到身邊,警惕地向後退。
結果,看見那人的長相後愣在當場。
“誒!?”二人同時伸出手指著對方,驚異地叫出聲來。
“是你!”
本來南宮晴這天的心情可以說是非常糟糕的。
就因為他皇兄招呼都不打地把他派的人撂倒,不知道去了哪裏,他就被那個刁蠻的郡主拉到月憐館來,天知道他一個男人跑到男伶館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