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晴隔了一天後又來了一次,這一次瀲兒單獨見了他一麵。
賴小舞心裏好奇,但事後也沒有問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麽,看瀲兒之後還算正常的臉色,想來應該是暫時不會有什麽問題了吧?
那之後好些天,南宮晴也沒有再來過,賴小舞也逐漸恢複正常。
唯一的變化就是,雲洛已經不會給瀲兒安排客人了,也不知道是南宮晴去找過他,還是因為別的。
自從有了差點被雪陽吻的事情後,瀲兒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和賴小舞形影不離,就怕他一個走神,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人想接近賴小舞,讓賴小舞以為自己是有多搶手,哭笑不得。
可這樣的緊迫盯人也好,這樣的看似無憂無慮的日常生活也罷,也隻維持了短短的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後,那位據南宮晴所說很麻煩的郡主,毫無預警地找上了門來,揚言要見月憐館新來的小紅牌,雲灩少爺。
賴小舞覺得很不妙,南宮晴當初說的時候神情很認真,不像是說假的,這段時間她也聽說了不少關於這個郡主做過的過分的不講理的事,怎麽想怎麽覺得來者不善。
反倒是瀲兒,神色淡定地換了件衣服,冷哼道:“既然她想見,那就見見好了。”
其實,雲洛是說如果實在不願意見,他也是能想辦法把人打發走的,反正隻要找個借口就說瀲兒暫時不在館內,或者得了什麽傳染病暫時不能見,量那郡主也沒膽子說要去見的,可瀲兒卻沒幹,非要說好好會一會這莫名其妙的郡主。
賴小舞汗顏,為什麽這小家夥可以這麽冷靜?難道一點不擔心郡主找他麻煩?現在也不知道郡主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來的,還是隻是聽說了月憐館的新紅伶而來,這時候,不是應該更 擔心一點嗎?
是她太不冷靜了嗎?真的是這樣嗎?明明紅蓮和念春他們知道郡主點了瀲兒之後都來表示慰問,紅蓮還拍拍她的肩膀,假哭著說,“初一十五會給你們燒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