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當然不值得一提,可對一般人來說,那些人按現代的標準來說就和狗仔隊沒有差別,隻要是想知道的事,想跟蹤騷擾的人基本很少有他們做不到的。
像蒼蠅一樣不停地在周圍嗡嗡作響,其麻煩程度是不言而喻的。
“你既然這麽厲害,為什麽還要待在月憐館?你不用做生意的?”賴小舞想起以前看古裝劇的時候那些殺手通常都是很賺錢的,尤其是越頂尖的殺手,收價也越高,當然難度也會增加。
“你接一次生意應該比接一次客人賺得多吧?”
“嗯……其實也差不了多少。”雲洛說得輕鬆。
賴小舞卻有點接受不了,說起來,她好像還真沒太注意過雲洛在月憐館的價碼,“你和紅蓮他們的價錢,差得很多嗎?”
雲洛無辜的眨眨眼:“你認為應該差不多嗎?”
“呃……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至少她知道四大紅牌的價錢在她看來已經是天價了,難道雲洛的還要更勝一籌?
這麽說,當殺手和當頭牌,真的沒什麽分別?所以比起費力接殺人的生意,寧願和有錢的富婆滾滾床單輕鬆賺錢?
“可是,總在月憐館待著不是一點殺手樣都沒有了嘛,待得時間久了說不定會長江後浪推前浪,你被拍在沙灘上哦。”
雲洛咬著一根芹菜笑眯了眼:“如果有那麽離開的後輩出現,我也很期待呢,把可能拍死自己的後浪先一步做掉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賴小舞笑得肚子痛,“哈哈,你還真是有夠自信的耶!”
“你這樣覺得嗎?”雲洛得意地撩了撩額前的碎發:“我也這樣認為,而且有自信也是一個優點吧,總比自卑來得好。”
“那倒是。”
“話說回來,你之前不是很惜命,有點風吹草動就怕自己被波及嗎?怎麽現在知道我是做什麽的了,說道殺人也這麽輕鬆?你不覺得殺人很恐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