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桂良不明白什麽意思,急得撓了撓頭。
“嗬,錯便錯吧,這世上的事,不到最後一刻誰又能分清是對是錯呢?隻是,我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她是真的拿我當朋友了吧。便是那種情況下也是如此的唯護我。而我卻利用了她這一點。桂良我覺得自己好像很無恥。”
“將她推進這個漩渦,把她逼到君墨璃的身邊。她是想離開這裏的,可是卻因為我困在了這裏。也許不是因為我,她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隻是如果沒有她那麽我又能如何繼續下去?莫菲然,怪隻怪你認識了我,怪隻怪君墨璃對你動了心。要恨就恨君墨璃吧!恨他吧!”蕭睛朗不停的小聲的細細的說著卻不知是說給桂良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桂良的眉慢慢的收緊,少城主好像又開始犯夢囈了,整個人看著好奇怪,看來都是被那個什麽然妃禍害的。
“桂良,我讓你辦的事辦好了嗎?”蕭睛朗突然問道。
“是,少城主放心,奴才早上就把藥抓了放到了禦花園左角門邊的石洞裏了。”桂良回道。
蕭睛朗點點頭,“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一個人靜一靜。”
桂良本還想問什麽,可是看蕭睛朗的臉上滿是疲色便應了一聲就退出了暖閣。
蕭睛朗聽著那關門的聲音,手不禁從懷裏掏出一塊已是陳舊的絲帕,上麵還有一塊地方泛著有著幹澀的紫紅色,蕭睛朗的手輕輕的揉著那塊絲帕,腦中卻不由的浮現出一個清麗的身影。
“你也是大伯的兒子嗎?那也是我的堂弟了,呀,你頭上流血了。”過了這麽多年,那聲音還是如此清晰的在蕭睛朗的腦海中環繞,他想他永遠不會忘記那道清麗的聲音,那個小小的身影。從來沒有一個人在乎過他的存在,從來沒有一個人承認過他是蕭家的孩子。隻有她,隻有她關心過他,對他溫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