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煌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很是無語,此刻的焰煌哪裏還有剛剛那修羅般的氣息,簡直就是一個沒有討到糖果的委屈小孩。
接著,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
其實,他在歐陽染拿回簪子的時候解除了一點點封印,身體有點虛弱,但剛剛卻感覺到歐陽染的危險,所以,他又貿然出手了。
不過,為了不讓歐陽染看到他虛弱的樣子,他又重新鑽回了簪子。
“什麽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歐陽染氣憤的站在原地跺了跺腳,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氣憤的是什麽。
“主人,你有沒有怎樣,對不起,木魚來遲了。”一道擔憂的聲音來回了歐陽染獨自跺腳的思緒,她貌似忘了有一個傷患。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雖然不是自己想救來著,可陰差陽錯的救了,就救到底吧。
“你是誰。”
歐陽染很是好心的拿著傷藥走向少年,卻被那喊少年主人的一個小正太給不友善的防範了起來。
歐陽染露出了大灰狼的笑容,“小弟弟,我這是要救你的主人,難道你不知道麽。”唔,好可愛的小正太,好想捏一捏。
“你是誰,再不說,別怪我不客氣。”木魚依舊是那副警惕的模樣,就像護著小雞的母雞一樣。
“木魚,她救了我。”緩過氣的少年,終於不緊不慢的開了口。
僅僅是一句話,木魚立刻收起了不友善的表情,不過卻也不怎麽熱情,“哦。”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要說有設麽反應的話,那就是不再阻止歐陽染的前進。
歐陽染撇了撇嘴,算了,自己不和小孩子計較,果然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的仆人,你看,那小正太和那少年簡直就是如初一折,全是冷冰冰的一張臉。
不過,歐陽染也不是那喜歡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人,隻是將傷藥瓶子扔到那少年的麵前,“這藥不錯的,你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