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心裏暖暖的,因為歐陽染始終沒有把自己交出去,而是陪著自己一起,將兩個人的命運綁在了一起,那是朋友的待遇,不是嗎?
“憑什麽,你這賤命怎麽能和我的相提並論。還要錢,你這簡直就是做夢。”雖然上官羽認為自己不會輸,但是聽到歐陽染的條件的時候,立刻就炸毛了。
“賤命嗎?”歐陽染挑了挑眉,眸子瞬間變得幽深,這是生氣的前兆,“你要搞清楚,要你的命是便宜你,本來武鬥場就有規定,被挑戰者完全就是可以取挑戰者的命的,所以,算上你的命算是便宜你了,你還不滿?而你,又高貴到哪裏去。”
“我是六大世家之一的上官家的大小姐,你算個什麽東西,要不是看你這靈獸有點價值,我根本就懶得理你,更何況,你如果不接受挑戰,你認為你走的出這武鬥場嗎?”上官羽認為歐陽染是在危言聳聽,是在故弄玄虛為自己壯膽。
“走不走的出去,你試試就知道了。”歐陽染此刻的神情很是慵懶,但那慵懶中卻又夾雜著一絲危險的味道,“別說我能走出去,就是毀了這武鬥場,隻要我高興,那也隻是一吸之間的事情。”
囂張,這是絕對的囂張。
在場的人除了司馬奕的懷疑態度和赫連城的了然態度,所有的人都持鄙視態度,一致認為歐陽染在說大話。
而那被稱為瓊叔的人臉色則是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這個主持人還站在這,居然就這樣華麗麗的被人給鄙視了自家的武鬥場,難道正當他赫連家沒有人了嗎?
歐陽染輕輕的順著小狐狸背上的毛發,不再看向上官羽,而是將眸子轉向赫連城,“第三次見麵了,我這個人向來守信,我的名字,歐陽染。”
雖然歐陽染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這樣一個被當做圍觀中心的武鬥場中,那聲音就顯得很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