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在這屋子裏打,毀了就毀了,痕哥哥一定不會怪我的,你沒地方睡覺可以滾出痕王府,又沒人請你留在這裏。”聽聞歐陽染的話,許妙妙顯得有些幸災樂禍,沒地方睡覺才好,那樣就可以早些滾了,不用在這裏礙她的眼。
“既然你那麽想毀就毀吧,晚上我直接睡你痕哥哥的寢室就好,我想你的痕哥哥應該會願意將自己的房間給讓出來的,怎麽說我也是他的客人不是。”
“你不要臉,痕哥哥才不會要你和她一起睡。”聽聞歐陽染的話,許妙妙立刻漲紅了臉,不是羞得,而是氣得。
額!這個丫頭是不是有一點腦殘,自己什麽時候說要和她的痕哥哥一起睡的,這理解能力也太強悍了一點了吧。
“小狸,交給你了,別玩死了就行,我去修澤那裏了。”歐陽染不想在繼續這種無聊的遊戲,跟這種隻知道爭風吃醋的女人說話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口水。
聽聞歐陽染的話,許妙妙還來不及反駁,隻感覺一陣風從自己的身邊刮過,還沒喲來得及搞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就見那個剛剛挖苦自己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人呢?
許妙妙向周圍看了看。
“不用看了,你的對手是我,所以,我們練練吧。”這個時候,小狐狸勾起了那張狐狸嘴,顯現出了一個很是狡詐的笑容。
這個時候,許妙妙似乎反應過來了,伸手冒出一股冷汗,她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當歐陽染走到修澤的房間門前的時候,修澤正倚在走廊上的柱子上看著她。
“玩夠了?”
“太腦殘,跟她玩簡直就是降低我的欣賞水平。”
“要不要出去散散心,總是呆在這裏也不是辦法不是麽?”修澤知道歐陽染平靜的表麵下是一顆焦急的心,即使她不表現出來,他也知道,他不想她總是什麽都憋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