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霧散盡之時,站著的人隻剩下了一個。
歐陽染冷眼看著狼狽的趴在地上的玄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還要不要來。”
“咳···咳···”玄沐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一雙眸子滿是不可思議,不可能,這個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不服嗎?”
“別得意,別忘了,這裏是魔族,你要是殺了我,你永遠也別想走出這裏。”玄沐自我調整了一番,啷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是嗎?”歐陽染說的不甚在意,一股黑氣盤旋在她的左手,蓄勢待發。
看著歐陽染那嘲諷的臉龐,和那蓄勢待發的左手,玄沐怕了,他不是怕死,他是怕自己死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流火了。
他等流火已經等了幾千年,難道他要在這剛剛相見不久的日子就死去麽,不,他不甘心,不甘心。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流火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是愛流火嗎,我是流火的好兄弟,難道你不怕流火怪罪你,不再愛你。”玄沐麵上一片驚恐,似有求饒之意,但是那雙總是陰沉的眸子深處卻閃過一絲陰翳。
歐陽染那總是波瀾無驚的紅眸閃過一絲複雜與失神。
就是這個時候。
玄沐瞅準了歐陽染這失神的空隙向門外略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有命在,還怕殺不了這個女人,今日是他輕敵了。
對於玄沐的逃走,歐陽染無動於衷,不但沒有追去,還徑自的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品起了茶。
當流火回來的時候,歐陽染正在悠閑的喝著茶,隻是那雙紅眸中依舊是沒有情緒。
每當看見這一雙無欲無求的眸子的時候,流火心中就很痛,都是他的錯。
又過了些許的日子,魔皇再一次的召喚了歐陽染,當然,流火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主人。”歐陽染一看到魔皇,就很恭敬的半彎著身子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