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一笑,眸底掠過戲謔:“怎麽會不認識呢?都在我身下掙紮過那麽久,身體總歸是認識的吧!”
墨清音低低地“啊”了一聲,驚訝許久:“寵兒,你速度真快。”
蕭寵兒明朗一笑:“太子殿下記錯人了吧!以太子如此絕色,若是寵兒見過一麵,怎麽會不記得。”
“哦?你說你忘記我了!”墨邪挑眉,“那,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仔細回想回想!”
他低低地說著,聲音卻是分外的啞和沉,分明是性感的語調,寵兒卻覺得危險,這男人冷歸冷,卻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好像在這個氣場之內,任何獵物都逃不掉。
顯然,在他看來,她現在是他的獵物。
這樣的男人,通常你越是想要逃脫,他越渴望,等他膩味,便是自由之期。
可寵兒是誰,怎可能如此受製於人。
她冷笑道:“怎麽辦,太子殿下,我和西雪堯有約。你想和我追憶似水流年,最好排著隊,等我把身邊的男人一一忙過來,自然就輪到你了。”
這話,不可謂不囂張。
一旁的墨清音都止不住拉了拉寵兒的衣袖,當今太子,邪魅冷酷,手段狠辣,整個天下都握在他的手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除非他不要,要不然這世上根本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而蕭寵兒,被譽為上仙下凡,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從來都是軟硬不吃,我行我素的,狹路相逢另一個驕傲的墨邪,自然是強者勝。
絕世的男女,傲然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戰爭無聲的打響。
寵兒微微一笑,目光清朗淡漠:“墨清音,現在有太子殿下幫你撐場,自然是不需要我這個郡主的,告辭了!”
她揮了揮手,囂張地離開,對著一個絕世的墨邪,隻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一眼,用得是看餿飯的目光。
凝著那樣的背影,墨邪的眸光亮如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