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或許是因為被子蓋得厚,出了汗,覺得熱,於是弓起身子,開始解衣扣,可手又沒力,隻得拉著他幫她解:“我熱,脫衣服,幫我脫!”
明明是個撒嬌的孩子,卻有一種女王氣場。
純真中醞釀著成熟的味道,至少全麵兩團肉,就有點厚。
他很是無奈,這孩子真的被寵壞了,隻好摟緊她,安撫她:“就這樣睡!嗯?乖!”
她也不是非脫不可,這時候師父哄她,自然是不氣了,也不罰她了,樂得乖乖躺在她懷裏,枕著他的手,摟著她的腰。
後來又是背上疼,挪了挪身體,就那樣趴在了墨理身上,手和腳,胡亂地蹭著,蹭得墨公子呼吸都亂了幾分。
這女人,還真是磨人!
她的腿,不知道怎麽就碰到了他的堅挺,頓時不悅地探手去捏:“師父,你這裏怎麽硬硬的,跟個錘子似的,好擱人。”
墨理臉都黑了,她到底把他當誰了,師父叫得那般甜,可這時候偏偏又得極度禁欲的忍著,難受的很。
想要動,又顧及她的傷,無奈,隻得哄著:“沒事,硬著硬著也就習慣了。”
“哦!”她趴在他懷裏睡了好一會兒,半晌一陣驚懼地起來,“師父,你不會是長毒瘤了吧!得動手術割掉。”
墨理嘴角狠狠地抖了幾下,你丫才長毒瘤需要割掉呢?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要是這樣都不硬那才不正常。
可這時候這女人,隻得哄著,要不然真不知道會怎麽折磨他:“不是毒瘤。”
“那是什麽?”彼時的寵兒,心靈純潔,還沒被各種禁…書汙染,自然是什麽都不懂。
墨理想著那裏的各種形容詞,豔麗的,直白的,的……但想著跟蕭寵兒不太熟,所以模模糊糊地說道:“。”
“什麽?”寵兒不懂。
“想要你的。”繼續對著一個生病的小女孩胡謅的墨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