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要護住自己,大可以在王府閉關個一年,憑她的天資,一個墨邪能耐她何!
或許,她一直逃避著去疏理的東西,便是她對墨理的執念,初見的那一刹,那樣清貴的麵目,那樣眩惑的淚痣,就那般烙印進她的心髒。
所以,在墨邪提親的那一刹,下意識地想到嫁給墨理。
而當墨邪這樣逼著她沉淪的時候,她也必須逼著自己去理出一個所以然來。
她,想要墨理!
那個清貴淡漠,絕世無雙的男人!
從第一眼就想要!
她蕭寵兒前世今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順風順水慣了,對身邊的一切都是滿不在乎的,隻一個墨理,好像第一眼就想得到她,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可怕了!
即便他討厭她,她也想得到他。
而這一切,是墨邪替代不了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嗎?”她沒有掙紮,沒有反抗,甚至問出這話的時候是哀傷的。
原本專注地在挑撥著她的墨邪一愣,墨色的眸子,靜如玄鐵一般,沉沉地凝著她。
“我想要墨理。”
淡漠地幾個字,堅定而溫柔,卻殺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狼狽不堪。
原來不是不愛,而是心有所屬。
他挫敗地爬了起來,整了整衣服,居然輕輕地咳嗽了下,目光,掃向了那一對花燭,灼灼燃燒著,那樣明亮的火焰,似是在蠱惑他走進。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開口:“據說這一對花燭,若是燃燒到盡頭,便是可以白頭偕老的,我在想,我要不要掐滅一根。”
蕭寵兒默然,這人,那般強勢,居然也可以這般孩子氣。
有那麽一刹那,蕭寵兒心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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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表示越來越喜歡墨邪了。
老墨魚,你給力點,再不給力點休了你!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