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笑噴,就連皇後也無奈開來,她的確是希望太子回稟自己節省的,可被蕭寵兒這樣說不出來,便顯得不那麽莊重了。
而墨理,看著那黑色紋金線的蟒袍,暗了神色。
昨晚上,他的洞房花燭夜,真的有人陪寵兒過了,而那個人,是當今太子。
這不,他都穿著衣服顯擺來了。
墨邪見著這邊氣氛甚好,邪肆一笑,目光挑釁地掃向一旁的墨理,回得極淡:“這不是匆匆進宮想見一麵老七,給樹枝掛得嗎?”
“倒真是難為皇兄了,沒想到進宮的路上如此荊棘,皇兄,不要傷了手才好。”墨理一臉淡靜的笑,目光卻直視著當今太子,淡靜中透著銳利。
“怎麽會?隻不過是為兄不小心才掛了衣服的,以後這樣的事情絕不會發生了。”
“皇兄有皇兄的康莊大道,這樣的小道小徑還是不要走的才好,這事情實在有損皇兄顏麵,實在不該發生了。”
這兩人一來一往,一個關心一個友愛,好一幕兄友弟恭的場麵。
可蕭寵兒怎麽察覺到了騰騰殺氣。
仔細把今早上和昨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什麽,坐(做)了那麽久,腰好酸之類的抱怨,還有那根綁頭發用的帶子,甚至整個王府之內的謠言……
寵兒想著想著就笑噴了,很是無語地看著墨邪,又笑著看了眼墨理。
丫的,自己居然被暗中栽贓了。
而且偏偏自己那番言論好巧不巧地坐實了那言論。
再偏偏,老墨魚也不是純潔的主,一聽之下,果斷的浮想聯翩了。
她現在一想他氣得鼻子都歪了的場景就覺得好笑,嗬嗬嗬嗬地笑了開來。
“很好笑嗎?”
那樣寂靜的氛圍裏,墨理語調冰冷地發問。
寵兒下意識地點頭:“很好笑啊!”
一下子,就連皇帝陛下都無語開來,自己兩兒子為她廝殺得慘絕人寰、哀鴻遍野,她倒好,隔岸觀火,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