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渾身狼狽地回了屋,青痕看著她,嘴巴張得可以塞得下一個鴨蛋:“郡主,你這是被搶劫了吧!哪裏的盜賊,我們告訴王爺,讓王爺帶著鐵色軍滅了他們。”
這不說還好,一說寵兒就來氣。
尼瑪,她真的瘋了還傻了,居然真跑去搖了一夜的櫻花,她這俗人,一輩子就沒做過這麽浪漫的事。
“不用了。”寵兒的聲音啞得不行,灌了一夜的涼風,嗓子都灌壞了。
青痕有很多話想問,卻知道自家郡主是那種不想說絕對翹不出一個字的人,果斷地閉了嘴,服侍著郡主洗漱上藥,各種忙活。
一個時辰後,寵兒便上了床,傷寒的藥容易讓人發困,可寵兒卻不想睡。
目光時不時地掃向門口,生怕錯過什麽。
婚房裏滿目喜慶的紅色,**單薄的少女卻那樣孤單。
青痕看著自家主子,心底歎息,郡主從來都是個不開竅的單純女孩,卻不曾想到,居然會對那個殘了腿的墨七王爺上了心。
那墨七,一看就不是個會顧及兒女情長的人。
郡主若是對他動心,隻有吃苦的份。
寵兒並不知道青痕的擔憂,她隻是努力地睜著眼睛,在眼簾即將閉上的時候掐上自己一把,就是不想自己睡。
青痕看著郡主自虐,有點心疼:“郡主,困了就先睡吧,待會兒王爺來了我就叫醒你。”
青痕聰明地沒有戳破。
寵兒迷糊地眨了眨眼睛,“嗯”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睡了起來。
這一睡便是一整天,捂了汗,發了熱,寵兒的燒便退了,隻是身體綿軟綿軟地,用不上力氣。
當寵兒睜開眼看著外頭漆黑一片,心裏別提有多麽堵了。
哼!
這男人怎麽這麽壞啊,她為他生病了,他都不來看她一眼。
而且,這是他倆的房間,這麽晚了,他都不回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