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好笑,本就就是送上門的出氣筒,還省了她找借口。
“本宮隻是給北魏死去的臣民出氣。”月如雅氣極。
“是啊!出氣,就刺殺大梁皇族!很好,那本郡主要為了今天的事出氣,滅了你北魏。”
蕭寵兒一言出,已帶了毀天滅地的銳氣。
她的父親可是人屠蕭硯啊,春秋九國,滅了其八的萬人屠嗬!
滅掉一個北魏,也不過是,袖手之間。
這一下子,整個北魏使團都變了臉色,就連月如雅,那浮腫的臉,更是極其的難看,帶出絲猙獰的味道。
蕭寵兒,幾乎算得上是得理不饒人了。
可,誰叫你冒犯了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加倍犯之。
寵兒對誰都如此,毫無例外,或許有過例外,但那也過去了!
雷諾聽著雙方的爭辯,掃了那死去的馬匹一眼,眉峰緊鎖,靠啊,蕭寵光可是整個鐵色軍的寶貝疙瘩,豈容外人欺負了去。
沒有多餘的猶豫,雷諾即刻便命令道:“刺殺皇族,這可是死罪。來人,把這些刺客抓起來。”
片刻間,軍容嚴肅的金陵禁衛軍便圍了過來把這裏圍了個水泄不通。
眼看著,那一夥使臣臉色都慘白慘白的。
而圍觀的群眾更是看著蕭寵光換了神色,這一出,唱得可是極妙啊,隻說了幾句便處處占了上風,還掙了麵子,把北魏王女踩在腳下。
這蕭寵光,估計又要成為好一陣子的話題人物了。
“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月如雅一張嬌俏浮腫的臉格外的蒼白,眸子淩厲地掃視著蕭寵兒,神狀說不出的悲戚。
寵兒挑眉,微笑,竟是思忖了半晌,才幽幽道:“跪下來,向我磕頭賠罪,求我原諒你!”
這無疑是對於人性對於自尊的一種赤果果的蔑視。
一介使臣,被踩在腳下就是奇恥大辱,活該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