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隻覺得,心微微撼動了下,她的付出,能換上心硬如石的墨理公子這樣一句話,似乎已經很值了,可這也太窩囊了:“墨理,你把我當什麽?任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我對你好,你鳥不鳥我一眼,現在我們散了,你突然想起了我,我就得眼巴巴地跑去你麵前搖尾乞憐嗎?墨理,我不是你的玩具!”
墨理隻是冷冷一笑,跟他算賬嗎:“可你又把我當什麽了?不是玩具嗎?蕭寵兒,你的好真的很淺薄,三天都沒撐過,你便放棄了。你要我的心,可你有心嗎?你他媽的對我連喜歡都算不上,你就是覺得我長得不賴,過往又神神秘秘的,你好奇,你隻是想玩玩而已!你甚至可以將我拱手送人,為了你那可笑的自尊!在你心目中,我他娘的連你的麵子都比不上。”
墨理吼完這句話,便煩躁地揉著自己的額頭。
太陽穴一突突地跳著,頭痛欲裂,他都不記得多少天沒有睡過了,隻每天在太子府守著她,三天,她未曾踏出太子府半步,他去和太子交涉,和太子豈會相讓,直接一個“她不在”便拒之門外。
他又不能擅闖太子府,落下個刺殺太子的罪名!
那樣的日子,他焦急得快要死掉!
這還不是最悲哀的,最悲哀的莫過於,他對著一個沒心的人徹徹底底地獻上了自己。
可能怎樣?
他就那麽賤,他擁有的太少,所有的東西都是拚命拚出來的,碰到一個不要你付出任何代價對你好的,就止不住滿是希望地希冀更多。
明知道這女人不愛,明知道她隻是玩,卻還是賠上了一整顆心。
那般淡薄的好,換他一整個人,明明該是他虧了,有人卻覺得比他還慘!
真他媽扯淡的人生。
他不自在地望著窗外,當一顆心剖白,竟是如同放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