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聽明白這話深意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
下賤,最賤,,最,賤人……
一句話,便把人鄰國使臣羞辱了個遍。
雖然諸多文武大臣頗為無奈,但心底卻是開心的,剛才的宴會,這月如雅大談女權,一妻多夫,早就把滿座文武大臣得罪了個遍,可苦於對方的權勢和身份,不好開口,隻好腹誹。
蕭寵兒這話,是說到他們心坎裏了。
而且,不就是一個北魏嗎?
他們相信,隻要蕭人屠一個不爽,揮軍北上,便可以把遼闊的魏國變成大梁的領土。
而反觀月如雅,那叫一個氣急敗壞啊,她罵人比不上蕭寵兒,而長劍,在那長鞭的防禦下,居然近不得分毫。
而且,她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
這無疑是恥辱,赤果果的恥辱。
她的情報說蕭寵光毫無功夫,而眼前的女人,身手儼然不賴。
她久攻不下,又被這話語一擊,頓時發了狠,一個飛身,長劍直刺了過去。
寵兒豈會相讓,冷笑一聲,長鞭甩了過去,便是“叮”地一聲清脆響聲,和長劍纏繞在一起。
她這把鞭子是千年玄鐵所製,殺傷力驚人,蕭寵光愛不釋手,打小不離身,見誰不爽就抽誰。
蕭寵兒為了不被懷疑,自然是隨身攜帶。
隻是寵兒並不擅長使鞭,她跟著師父修行,本就是萬般法器都由心發,但她還是禦劍更擅長些。自然是鞭子不多用,隻是這種場合,多少眼睛看著呢,為了不露陷,寵兒隻好甩鞭子。
眼看著兩人的兵器交纏在一起。
寵兒並不驚慌,隻微微一笑,正打算近身搏鬥。
可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那柄隻不過長三尺的劍,居然暗藏陰招,陡然之間長了足足一尺,寵兒閃避不及,一柄劍隻往心髒插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