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
兩個字,讓墨理的青筋跳了跳。
蕭寵兒,不錯啊,膽子肥了!居然敢消遣我了!
“寵兒!”墨理的兩個字,感覺從牙縫裏蹦出來的,而眼睛裏的光,綠油油的,那簡直就是狼光啊!
寵兒華麗麗地風中淩亂,大爺的,為毛所有男人懲罰女人的方式都是滾床單,一點新意也沒有。
寵兒幻想了下自己被撲倒的畫麵,陡然冒出個問題:“老墨魚,你說我們嘿咻嘿咻的時候,羊水破了怎麽辦?”
真是重口又血腥的問題!
墨理嘴角抽搐了下,卻是不敢再拿寵兒怎麽樣,都快九個月了,胎兒已經成型了,說不好做著做著真會把孩子做出來。
他承認自己被威脅到了,雖然他縱欲,但寵兒的安全無疑是他最掛心的。
而且,這麽幾個月的調查,近戰頗大,墨理幾乎可以確定,他跟寵兒,不是兄妹。但那也不過是墨理的推斷,真正的證據,還是需要證人親口訴說。
想到這裏,墨理的眸子深諳了一分。
在寵兒出生之時下情蠱,害寵兒流連男色的那個人,不管是什麽身份,墨理絕不會放過。
他重新把寵兒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懷裏,笑得惡魔極了,那樣的惡魔,一看就是欲求不滿後的猙獰。
寵兒渾身抖了抖。
而耳際,一個陰冷的聲音想起:“我的寶貝寵兒,有種你一輩子都懷著孩子,要不然,哼哼,我做不死你!”
墨理孟浪得很,寵兒掩麵,她絕對有理由相信這男人說到做到,丫在某方麵就一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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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遊行隊伍浩浩蕩蕩,聲勢壯大。
品月樓雅間,這個位置,不僅可以看到樓下熱鬧的遊行隊伍,也可以將自己隱蔽在黑暗中,無人能察覺。
月流景品著手中的茶,目光陰毒如同最毒的眼鏡蛇,寒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