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心情去注意那些妃子們,勤勤對這個非常之不感興趣,一係列的繁瑣的儀式下來,她的耐心都快磨光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她一回到婚房,就毫無形象的倒在了床——上。
“這幾千年前,結個婚這麽麻煩,SHIT——”躺在床——上,她不住抱怨。
過了不知多久,她睡了一會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對著正坐在**對著他笑的貌似很無害的比非圖。
“什麽時候回來的?”她坐起身,揉揉睡得惺忪的雙眼,問道。
她這動作在比非圖看來,可愛到極點,這女人那麽狠辣,也有可愛的時候啊。他想。
“愛妃,咱們是不是該侍寢了?”比非圖看起來很高興。
“侍寢?你不是要來真的吧?”她很驚訝的問。
這廝想一出是一出啊。
不過,他想來真的,她還不想呢,幾千年後的他把她給害到這裏來,她可記得清清楚楚,而且還把她一半的生命給殘忍的奪走了,她還得去找他算賬呢。
想到這裏,她看著比非圖,眼中恨的冒火。
比非圖卻以為她是因為侍寢的事情而發火的,很無害的笑笑:“怎麽說今天咱必須要做出個樣子來吧,女人”他特別咬重那女人二字。
提醒她,你可是一女的。
後附加上一句:“我是男人——”那意思不言而喻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做點什麽,真是對不起這新婚之夜。
勤勤哪裏能看不出來他這點兒小心思,揮起拳頭道:“敢對我不敬,我一錘頭把你那俊臉給打成漿糊”她嚇唬他,要說,她可沒那力氣真打成漿糊,不過,她惡鬥那怪物的時候,他可是見到過的,雖然他還幫了她的一點小忙,讓她有了逃脫的機會。
如果不是那怪物當時朝著他噴火去了,她還沒機會那麽輕易的就逃出來呢,他們這也算是並肩作戰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