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沉思,好像對自己並沒有什麽威脅,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她像是似敵似友,獨孤勤勤突然有了一種想要捉弄一下他的想法,既然你身為男人都做事婆婆媽媽,還有功夫沉思,那麽,她也可以很好心情的來跟他玩兒上一玩兒。
“啊,頭好痛,啊,好痛……”獨孤勤勤突然抱頭,直呼頭痛,那痛苦的樣子,真是很逼真。
比非圖一愣,沒想到她會突然這個樣子,從沉思中清醒過來,看著她,確定她真的是很痛苦,他急急道:“你怎麽了?”
“啊,好痛,不知道怎麽的頭好痛”她痛的一下倒在了地上打滾起來。
比非圖抱住她,不住的詢問:“怎麽回事?”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種事情,他束手無策。
他焦急的臉映入她的眼中,她心中不禁冷笑連連,閉著眼睛不睜開,就開始往他身上撲,一下就掛在了他的身上。
比非圖呼吸一滯,剛想把她從身上扒拉下來,卻是她提前一步,把他的脖子使勁一扳,就對上了她的臉。
她對著他的臉,直呼:“我頭好痛,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麽咒,你這個無恥的男人,快說”她睜開眼睛,眼睛裏竟是一片的紅絲。
“我沒有下咒”比非圖也很疑惑,這個地底下是他千年來的棲身之所,這是他所建造的,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她怎麽會突然有這種反應,而且,他並沒有在這裏設下什麽符咒,更加沒有給她設下符咒。
他看著她,眼神深了幾許,當對上她的那剛剛還有紅血絲此時卻已經緊緊閉上的眼睛,他心裏有了計較。
哼,原來如此。
他靜靜的看著,卻一點也不焦急了,仿佛是看戲的,在靜靜的觀看而已。
獨孤勤勤依然很是‘痛苦’,見他不再焦急了,頓覺表演似乎有些過了,狠了狠心,一下就跌倒在了比非圖的腳跟,手迅速伸出,朝著他下方就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