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地圖,隻聽比非圖道:“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三個地方,這三個地方應該有東西”他指著上麵的三個標示出來的小黑點,說著。
那上麵的東西是清給他的時候就給標示的,看得出來,清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比非圖心中憤憤的詛咒了清好幾句,這個狡猾的家夥。
孟菲斯某地下幾千米處
清正端著酒悠哉的喝了一口,看著眼前的小赫底澈,眼中憐愛無比的神情那叫一個濃啊濃。
突然,第二口酒剛剛喝進去半口,一個大噴嚏打了出來,直接噴了對麵的赫底澈一小臉兒。
“清,你幹嘛”赫底澈不滿的抗議,回頭對另外一個清撒嬌道:“你看你”
“嗬嗬……”赫底澈身後正抱著她的那個清,笑著看向那噴酒的清,笑著道:“如果你跟著去,也許會更加順利一些,也不至於讓她給轟了玫瑰客棧了,嗬嗬”聽起來那語氣很是愉悅。
這喝酒的清,和抱著赫底澈的清,就是那一個千年前,一個千年後的清,這是一個人又可以說不是一個人的他們,在獨孤勤勤等人走了之後就回到了千年後清的地方喝酒聊天呢。
“那獨孤勤勤也真是,玫瑰客棧都敢轟,還真是一個不怕麻煩狂妄的主兒”端著酒杯的清說這話時很是無奈的樣子,又很惆悵的喝了一口酒。
他對麵被另外一個清抱著的赫底澈趕緊的藏了起來,以防再被噴。
“她現在多安靜,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狂妄好不好,我原來就這眼神兒?”那千年後的清抱住赫底澈,翻了個白眼,對自己對麵的清很是無語,可以看得出,原來的他挺讓人感覺無奈的,什麽結論都胡亂下?
他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迷茫,照他這樣下去,得何時何地才能讓小赫底澈恢複啊,愛憐的摸了摸小赫底澈的幹枯的小身子,他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