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紅紅早就見識過比非圖的變態,更加見識過那個解剖人的變態,當獨孤勤勤說讓她來陪她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今天算是要栽了,注定的要難逃一劫啊。
尤紅紅喝下那杯明知道有春、藥卻不得不喝下的茶時,她有一瞬間的幻覺,那就是今晚就是她的大限了。
嗚嗚嗚……不要啊,突然間,她很怕死,真的很怕死,不知不覺的,腦子中竟然首先想到的是啤芭拉那個家夥,幻想著他會不會來救自己。
尤紅紅覺得自己瘋魔了,怎麽會想到他?
坐在床邊,看著那一臉陰陰的比非圖,尤紅紅幹咽了幾下口水,她身上的藥力早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輕輕一點她的穴道就給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是現在她也是渾身是汗,渾身難受的要死,她知道她那是嚇得。
眼前這個男人狠起來如修羅在世,真是非一般的可怕。
尤紅紅算是知道當初他扳斷她手腕,扔了她的刀,是多麽的手下留情。
她開始對他是存有幻想的,覺得誰都打不過他,對她來說,她這麽厲害,會有人能打的過她,那肯定是她的白馬王子,自從被他製服的那一刻起,她就把比非圖當成了自己的老公。
可是,真是天算不如人算,人再怎麽算都不如比非圖算啊。
這男人真是步步為營的讓她一點點的把那些好給搞的隻剩下恐懼了。
尤紅紅不敢輕舉妄動,更加不敢說些什麽讓他聽著不順耳的話來,唯有顫顫巍巍的在那坐著。
幹瞪眼……
比非圖拳頭嘎吱嘎吱的響,他被獨孤勤勤下藥那會兒,他就知道,那女人在想什麽,哼,既然她都那麽想了,他不做點什麽豈不是對不住她?
“你叫尤紅紅是吧”比非圖突然笑了,笑的尤紅紅又是一個哆嗦,這是吃醋中的男人嗎?好,可怕啊。
“嗯”尤紅紅故作鎮定的應道,那偶爾抖了幾下的手泄露了其實她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