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賀蘭依幾乎不受任何影響,淡而平靜的回答道。雙目不自覺的觀察男子和這間冰室,判斷他的身份。
隻是一個容貌見不得光,躲藏在麵具偽裝之下的人,難道不可悲嗎?忽然,她嘴角一勾,對男子露出了憐憫的笑容。
男子看了這個笑容,目光一滯,卻並沒有想象中發怒,伸出玉箸一般的手指,玩弄著賀蘭依的頭發。
真氣運到掌中,指尖仿佛凝著無形劍氣,輕而易舉的就將賀蘭依的衣物剪裁落下,被裁切的地方平整的幾乎看不見毛邊。
“你在可憐我?賀蘭依?!”
他玩味的問她,可是那語氣卻絲毫聽不出,他想聽她的答案,賀蘭依便幹脆不答。
男子臉上的笑意還沒有褪去,可是手卻握成了拳頭,白皙到幾乎透明的手背上的青筋暴出,沉聲道:“我不可憐,可憐的是齊王!想想,他的齊王府正妃,何等高貴純潔,如今卻要承歡在我的身下!不知道齊王知道以後,臉上會有什麽表情,真的好期待……”
賀蘭依身子猛然一顫!他劫走她,是為了奪走她的清白,借以羞辱齊王爺!她依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使震驚的心情平複下來,如果在這時候心疾發作,那就真的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了。
男子身子一沉,將賀蘭依的身子覆在身下,不顧賀蘭依的小手在他的脊椎骨上摸索,將她薄薄的綢褲也用劍氣裁切開來,霎時間,賀蘭依雪白頎長的橫陳在金絲楠木大**,兩腿曼妙的閉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天通往神秘的線條。
被迫與他四目相對,她殺手的眼睛觸及他妖蓮一般的目光時,身子都會不自覺的打顫。
這樣的殺氣,幾乎不是一個殺手憑著暗殺幾個人,可以鑄就的。那仿佛是死士在疆場屠殺,用血肉澆築的殺氣。他的每一呼每一吸,都帶的寒意,就好像是賀蘭依天生的死敵,讓她呼吸忍不住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