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賀蘭依的穴道,齊王的大手緊緊的貼在賀蘭依綿軟的胸口上,賀蘭依隻覺得身體裏的骨髓血液,都要被他掌中的吸力吸走。
熱力氣一點點的被掠奪,身體裏隻剩下荒涼的冷,賀蘭依的眼神越來越害怕,難道他要奪走她最後一絲健康嗎?
“混蛋!你憑什麽奪走楚會長渡給我的真氣!強盜!小偷!變態!你憑什麽剝奪我……咳咳咳……”賀蘭依的話一下被齊王爺掐在咽喉的手指卡住,劇烈的喘氣,她眼中的恨幾乎要將他燃為灰燼。
可是他卻不在乎,淡淡道:“你是本王的,所以你體內的真氣隻能由本王來渡,可是你打了本王!本王是不會幫你渡真氣的!”
“王爺……凝兒姑娘、凝兒姑娘身子有些不適,好像是有喜了。”趕來報信的老嬤嬤看了一眼賀蘭依,低頭對齊王說道。
一聽到凝兒那邊有事,齊王的眼色一下就沉寂下來來,他還要靠著這個女人把凝兒娶進門!
齊王的眼神掃過賀蘭依,鬆開了賀蘭依的脖子,替她解了穴道,對身後的白菱和綠菱說道:“去深樹巷。”
賀蘭依的穴道被解開後,幾乎萬念俱灰,她最渴望的健康,被他一手摧毀了!除了她自己沒有人能體會心疾給一個殺手帶來的痛苦。
身為一個殺手,不會柔弱的握不緊手中的匕首!不會連走幾步路,就要停下來喘息!不會失去自身的武力!一個不能殺人的殺手,就像被剪斷羽翼的飛鳥,如果不能翱翔,那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麽?
齊王!
總有一天,她會幹掉這個狗 娘養的。
拖著渾身無力的身子回到暢疏閣,采月見她回來連忙打水給賀蘭依洗臉。賀蘭依疲憊的在床邊坐下,采月用溫熱的毛巾替她擦了身子,她才覺的身子有些暖。
明明已經見好的身子,楚歌給她渡的真氣卻被他生生奪走了,這對賀蘭依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癱倒在軟綿綿的大**,賀蘭依輕聲吩咐采月下去,讓她單獨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