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推開那個人,她站起來,拍掉身上的灰塵,走過去繼續推搡著。見他半天沒反應,她決定放棄。
揉揉有些發疼的腦袋,這都是些什麽事啊,大清早的就這麽衰!搖搖頭,她忍不住歎口氣,耷拉著腦袋。
總不能就把他扔在這裏吧,雖然她很想,但她從小就見不得小動物受傷,更何況是一個暈厥的男人。於是乎,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個昏迷的男人搬進了一間空房。
秉著救人的目的,簡單地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他臉上、手臂上、胸口上和背上有很多深深淺淺的傷痕,新舊傷痕交疊在一起,看的月然皺起了眉頭。
“這人是幹嘛的啊?居然這麽多刀痕!難道是強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點也不像。哎,真不知道救他是好事還是壞事。”自己對自己嘀咕著。
想歸想,她還是打了一盆清水,給他清洗了傷口,又用白酒消了毒。因為身邊沒有現成的藥,隻能先簡單的洗淨用白布給他包紮。
“老板娘,老板娘!”唯一的店小二牛三慌慌張張地跑過來,邊跑邊叫著月然。
月然從屋裏出來,叫住他,“三兒,都叫你不要叫我老板娘,叫我月然姐。還有,什麽事這麽慌張啊。是付師傅出事了?”
牛三看上去嚇壞了,“月……月然姐,不是付師傅,他還沒有過來。是那個,這山上的惡霸來了,說是要挨家挨戶地搜一個人。這兒馬上就要來外麵店裏了。”牛三喘著粗氣,卻很連貫地說完了話。
月然聽聞,皺起眉頭,“他們跟官兵有關係?”
牛三搖搖頭,“沒有,縣衙一直對他們很頭疼,想要除掉這些人,卻沒辦法。”
“惡霸!”月然突然想到了她剛救得那個人,尋思這那群人可能是在找他。
“有人沒?自己不開門,就不要怪我們硬闖了!”外麵使勁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