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扶起蕭譽朗,月然把香噴噴的銀河花白粥端到蕭譽朗麵前。
“你有傷在身,我就煮了一點稀飯。這個銀河花是我們這裏很出名的菜,大師傅做得很好,保留了裏麵藥材的藥效。很清淡的,你多少吃點,對你身體還是有好處的。”
月然一邊跟蕭譽朗介紹大師傅告訴她的銀河花的做法,一邊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蕭譽朗。
蕭譽朗看了看眼前給他喂飯的女人,心裏那股奇怪的感覺更濃了。
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麽溫柔的對他。
義父雖然待他極好,卻對他非常嚴格。隻要被他發現自己犯了錯,那麽懲罰是相當嚴重的,而且不留一絲情麵。義母和義妹對他向來都是鼻孔朝天,從來不會讓他靠近半步。
而這個素未謀麵的女人,竟然會做喂他吃飯這樣的事。這看似很平常的事,在蕭譽朗看來卻不一樣。
放下手中的碗,月然給躺在**的蕭譽朗蓋好被子。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藥鋪一趟,再回來給你換藥。”月然端著碗就出去了。
蕭譽朗看著這個熱心的女人,心裏不免對她的熱情有些懷疑,卻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呆呆地回頭看著床頂,腦子裏麵轉來轉去想了很多東西。
月然剛進門,就大聲地說道,“錢老板,給我一點治療刀傷的藥,外敷的最好。”這樣好得快些。
“你受傷了?”錢老板關心地問道。
“沒有,我有一個朋友不小心被刀劃到了,我就說來拿點藥,讓他好得快些。”月然笑著趴在櫃台上。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被刀劃傷了呢。”錢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夫,有一個女兒,已經嫁人了,不時常看到。所以看到和女兒年歲差不多的月然,就自然地把她當女兒一樣看待。
“你這個老板娘,不守店就算了。還整天呆在廚房裏麵,和菜刀一起作伴。自己得多小心一點。”錢老板把一個小瓷瓶放在月然麵前,“這個藥粉小心地在傷口上撒均勻,不要太多了。這個藥的藥效很好,傷口也好得快。我給你多準備了一點,你自己也要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