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時值冬初,而冬天的到來,讓月然又想跳一次崖,看能不能回到未來。
天知道這個南煌朝的冬天為什麽能夠冷得可以凍死人,比她以前泡得雪水還要冰冷刺骨。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恨不得窩在被窩裏,最好能夠一覺睡過這冬天。可惜這隻能是個幻想,於是乎她隻好把自己穿成一個包子來抵抗這個讓她嫉妒討厭的冬天。
看看自己身上的棉衣,再看看蕭譽朗身上的布衣,月然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他,盯得蕭譽朗渾身起雞皮疙瘩。
“一個大姑娘,沒事盯著男人看什麽。”蕭譽朗黑著臉說。沒事盯著他,還有流口水的跡象。不知道她看到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反應,而這個認知讓蕭譽朗沒來由的臉更臭了。
“沒,我隻是很好奇為什麽這麽冷的天,你竟然隻穿著布衣。你不要生病了,我可不想被人說我虐待勞工。”她收回自己的眼睛,懊惱地看著自己。
“我的身體很好,不會那麽容易生病的。”蕭譽朗不在意地說。
“哦,不過你要是感覺到冷了,記得加衣服。沒有衣服的話,我帶你去買。”月然想到從他打雜到現在的半年多時間裏,她也隻給他購置了一套衣服。就是她設計的,阿妹姐酒館的統一著裝。
蕭譽朗有些驚訝,“不用,我身上還有銀兩,你不用專門為我掏錢的。”她提供他吃住,讓他能在這個小縣城裏麵安身,他已經很感激了。
“好吧。對了,明天是廟會,你陪我一起去上香,好不好。”月然突然想起廟會的事情,很順口地就邀請了蕭譽朗。
見他半天沒回應,她有些尷尬,剛要開口說點什麽,蕭譽朗就點頭答應了她。
“那你早上早點起床哦!”月然笑笑出去了。她要去上香,得交代一下了。今晚得提前做好一些菜,減輕付師傅的負擔。幸好現在是冬天了,不用擔心那些菜會壞掉。想要保持菜得味道,用冰鎮住,第二天稍微翻炒加熱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