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們得承認,月然說的話有道理,畢竟他們確實遇到過這樣的問題。
“好,就算你說對。那你又怎麽解釋他用的是我們蕭風堂的功夫,這也不會是湊巧吧。”和蕭譽朗對打的蕭恩鵬眯著眼看著這個跟蕭譽朗除了長相不一樣,其他完全一樣的人。
月然翻個白眼,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拜托,虧你們還是跑江湖的,動點腦子好不好。誰說的你們跟你們蕭風堂的功夫一樣,就是你們找的那個人。你們怎麽不說是蕭風堂裏的人偷學了我相公祖傳的功夫呢?想當然,他們家的功夫也是赫赫有名的。憑什麽你們蕭風堂可以用,就不準我相公用啊。”
“我們蕭風堂的功夫是獨創的,怎麽可能偷學你們這些下三濫的功夫。”蕭鳳雲不屑地看著月然,一副瞧不起的模樣。
“喲!”月然聽了那話好想大笑,“那你們的功夫還真是高,不過為啥你那麽高招的功夫卻敵不過我們這些下三濫的功夫呢?再說了,你們師傅偷學別人的功夫還得告訴你們這是我偷來的不成,你當你們師傅都跟你們一樣笨得無可救藥。”
三個人突然有點找不到話說,隻能默默無言地瞪著這個嘴皮子厲害的女人。
月然在心裏吐個舌頭,哎,這樣瞎掰也能唬住他們,還以為是什麽厲害角色呢。
“哎!”月然雙手交叉地放在胸前,“算了,告訴你們吧。我相公除了學了自家的功夫以外,我爹也把他平生的功夫都傳授給了我相公。他的套路不能用一般的眼光來看待,如果被你們誤會了,那還真是罪過。可惜我們總不能把已故的父親從墳裏拉出來,問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吧。今天的事,我跟我相公呢,也就不計較了,可是,不要再有下一次。要不然的話,我就報官了。”
“相公,給他們鬆綁吧。啊!”說完還打個哈欠,“把他們扔出去以後,快點回來睡覺啊,你知道沒有你抱著我,我晚上睡不著的。”留下曖昧不明的話,走進的蕭譽朗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