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然被關進地牢以後,雙手被鐵鏈綁著,站在牢房中間。為了讓她說出事情真相,逼供的人對她施以各種酷刑。
鞭子抽的她全身到處都是傷痕,白皙的皮膚顯得那些血道子更加的猙獰。再加上鞭子上麵還沾了鹽水,痛的月然恨不得拿刀一刀結束自己。
“說不說,不說的話,後麵還有的你受。”大師傅停下手中的鞭子,嘴角帶著冷笑。
月然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腦子裏麵就想著蕭譽朗他們有沒有攻進來,耳朵裏麵“嗡嗡”地響著,讓她想把那隻吵人的蜜蜂趕走。
又是一道鞭子打在月然身上,月然先是火辣辣的疼著,然後聽到一個聲音說,“把針拿過來。”針?難不成他們打算用針紮我?全身一陣戰栗,月然突然就哭了。從小到大,自己雖然吃過很多苦,卻還沒有受到過這樣殘酷的獄刑。
“啊!”月然被突如其來的刺痛痛的叫出聲來。
“不想受苦,就從實招來。”
月然抬起頭,冷冷地看著大師傅,不屑地吐出嘴巴裏麵帶著血的口水,“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大師傅一聽月然的話就笑了,“喲,還是個硬骨頭呢,我就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伸手又拿了幾根比繡花針大上一圈的針,隨手往月然身上紮過去。
月然痛的尖叫起來,在她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她聽到自己喊了一句,“為了事業而奮鬥。”然後就暈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然被一盆冷水潑下來給痛醒了,恍恍惚惚的時候,月然感覺到了身上又是一陣刺痛,平時的修養讓她忍住了罵街的話,最後還是尖叫一聲給完全醒過來了。
“醒了?那我們就繼續吧。不過,現在不用拷問,也知道是誰了。”言下之意,就是說譽朗他們攻進來了?
“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也不看看自己這麽多年是誰栽培他,居然聯合喚雁門來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