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你,這麽大個人了還口吃,真是丟人。自己當個無賴還好意思栽贓別人,我看啊,說不定是你偷了我相公身上的東西,現在還想繼續訛詐呢。你當大家都跟你一樣笨嗎,隨便唬弄幾句就相信你的鬼話。那照你那樣說,我要說我身上的東西不見了,是你偷得,那你是不是就該把你身上的東西拿出來交給我啊?”月然伶牙俐齒一點不給那男人說話的機會,所謂嘴不饒人就是這樣了。
那男人氣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指著月然說,“你一個臭娘們給我閉嘴,這裏還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月然伸手打掉那男人的手指,眼神突然變得淩厲,“你以前你是男人就了不起嗎?你信不信我讓你立刻當不成男人,看你是不是也有說話的份兒。還有……”月然的聲音和眼神都嚇的那男人打起了冷戰,不明白一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恐怖,這兩口子都不是正常人,“我最恨別人用手指著我,如果不是今天我心情好,不想見血,否則就讓你哪根手指指著我,就削掉那根手指。”
那男人艱難地咽咽口水,“你們……”
月然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收起駭人的表情轉為興高采烈,理也不理那男人,轉身拉起蕭譽朗的手,“相公,前麵還有沒有什麽好吃的東西,我們再去看看。”
圍觀的百姓見熱鬧已經看完了,也跟著散開了。
那男人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雙腿顫抖著連半步都以移動不了,額頭上的冷汗涔涔直流。
“大哥,事情沒完成,我們怎麽交代啊。”其中一個還躺在地上的跟班問那男人。
那男人搖搖頭,“不知道,我們……先去複命。”
“不用了,看來他們兩個人不簡單啊。你們對付他們也是很正常的事,下去吧,有人會給你們賞錢的。”一個長相清秀俊朗的男人扇著紙扇出現在幾個人麵前,嘴角噙著陰笑,看的幾個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