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最後還是沒放他們出去,而是把他們抓到他的小屋去了。
月然看著眼前這個一頭銀發,下巴留著很長的白胡須的老頭子,雖然感慨是很有高人的境界,不過就算是高人也是個有怪癖的高人。她這人就怕麻煩,跟這樣有怪癖的人相處最頭疼了。
“老頭,你說的讓我們回去不要打擾你,你不見世人,不管世事,那你把我抓來幹嘛啊?”月然大刺拉拉地坐在椅子上,很不客氣地問道。
高人皺著眉頭打量著眼前這個不知禮儀為何物的女人,“我有叫你坐嗎?”
“我有叫你把我請來‘做客’嗎?”月然牙尖嘴利的回道。
“沒禮貌的丫頭。”
“你這個糟老頭就有禮貌了,無緣無故把我們困住,還把我們抓來這裏,你就有高尚的很了。”月然不爽地白了高人一眼。
“你們擅自闖入我的地方,我有權利怎麽處置你。”
“我們都說了,無意冒犯你。你也叫我們離開了,我們也乖乖離開了,你還想怎樣啊。再說了,我們又走進你的地方,你憑什麽處置我們啊。”月然已經完全忘記老師教育的尊老愛老了。
“你們進了那個陣,就已經是闖入我的地盤了。”
“你的地盤?”月然冷笑道,“這可是南煌朝的地盤,你憑什麽說這是你的,你拿出憑證來證明啊?”
高人怒目相視,“我的房子在這裏,就是最好的證明。”
“哦,照你這樣說,我要是在這裏蓋個房子,我也可以說這裏是我的地盤咯。”
“你這個牙尖嘴利的丫頭,太沒教養了。”
“你這個沒禮貌的老頭,你就有教養了。自己出爾反爾,還來反咬人一口。我今天心情不錯,就不跟咬人的動物一般見識。”月然涼涼地端起桌上的茶,想都沒想就倒進嘴裏。
高人驚叫,“啊,我的碧螺春!你……沒經過我允許就喝了我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