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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
“就寢。”搞清楚一切後,淩翼優雅的品了口手中的香茗斜睨我一眼,淡淡的冒出兩個字便抓起我的手隨意朝某間房內走去。
“啊喂,你就寢拉我幹什麽啊!而且那是我的房間!”我掙紮的大喊,這人又抽什麽風。
眾人在一旁看好戲的捂嘴偷笑,淩翼卻還是自顧自的拉著我朝房間走著抿唇不語,令我異常懊惱的在心底將他詛咒個千八百遍。
而此時一個小身影首先閃進了屋內,沒人注意到。
無奈力氣太小根本掙脫不了也就不白費力氣了,反正我瞌睡蟲也催眠來了。
拖進房間裏關上門後他才鬆開我的手,然後開始悠然自得的脫衣服,我立即警惕起來,條件反射性的退後一步抱住雙臂往牆上一靠,滿臉‘危險’的表情叫道:“你想幹嘛?”
他反倒勾起了嘴角,邪邪的笑笑隻穿裏衣慢慢向我逼近:“你說我想幹嘛?”似乎是為了防止我逃跑還故意把雙手都撐在我腦袋旁的牆上。
於是我更加警惕的縮了縮瞳孔,吞吞吐吐的說:“我,我怎麽知道你…要幹嘛?”
他的嘴角又揚了揚,加深了邪笑卻不再回答,大手不知何時搭在了我的腰上,順勢一拽然後一個旋轉,我們倆就剛好倒在了**,木頭製作的床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身體略微反彈了兩下便安靜了下來。
“你!流氓!”倒在**的我們身體貼得如此近,雙眸正好對上,我嬌羞的罵了一聲別開頭,臉上逐漸浮現出紅暈。
“那流氓到底好了?”他故意調戲的在我耳邊吐氣低語,還作勢輕輕咬了咬耳垂,弄得我瘙癢難耐想要躲開卻又動不了。
終於,我惱羞成怒,使勁揮開他牽製住的手,彈坐起來,卻看到了某隻散發冷氣眸中滿是濃濃困意看戲的淩落離,
我頓時一副呆若木雞的傻樣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小人,驚呼:“你…你你啥時候跑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