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願意把甘坷國讓給我。”冷月盡量用感覺來巡視逐流割裂所站的位置,說道。
逐流割裂心猛的一顫,那夜他的確說過,可是一方是自己的母後,一方是要奪取自己皇位深愛的女子,他該如何做?
冷月咬緊牙齒,她用身體換來的,自是不希望失敗。
那夜的纏綿,湧現在逐流割裂腦海中,皺起眉頭,就聽見慈佩太後在身後道:“皇兒你要記住你是堂堂甘坷國的君主,你必須親手殺了她,為甘坷國死去的將士報仇。”
逐流割裂深眸迸發出森冷的火,為什麽她要逼自己,謀權串位,血染皇宮,囚禁父皇,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暗地操縱,讓自己背下個千古罪名。
他不是那般軟弱,本可以一手消滅慈佩太後暗下的勢力,雖然她不是自己親母,但也撫養自己長大,他如何下得了手?
“逐流割裂,你敢傷害冷月,我定殺了你。”逐流沫影拂去臉上的血跡,衝著逐流割裂大吼。
“哀家念你是皇子,次次饒恕你,誰知你盡然勾結亂黨,謀朝串位!”慈佩太後轉移視線對著逐流沫影指責道。
逐流沫影完全忽視她,縱身來到逐流割裂身後,一劍指向他背後,如果逐流割裂敢動手,那麽他也不念兄弟之情殺了他。
一旁的風殘倒吸一口涼乞,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逐流割裂和逐流沫影,絕美的鳳眸眯出疑惑的光線,原來他們都愛上冷月。
讓逐流割裂愛上冷月,是冷月的意料之中,可是逐流沫影呢?不由得苦笑,但是他更擔心冷月的安慰,盼望著蘇正南可以醒悟趕來。
冷月唇角泛起一個苦澀的笑意,成敗就在現在決定。
此時的逐流割裂心髒宛如被千金壓下,他窒息的幾近爆發。
慈佩太後陰霾的一笑,擺手,身後弓弩手立即架起弓箭,瞄準前方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