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知道,早就過了五日。”拓宴滄冷笑,微微的傾身,身體已經覆在了冷月身上,他吻住她柔軟的唇瓣,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字句在她唇間流轉,“明天孤王就讓你血洗梟祈”
不等她開口反抗,他已經揮落帷帳,整個身體覆在她孱弱的嬌軀上,他的手,不斷的在她身體上摸索,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轉,“你覺得你有資格拒絕我嗎?”
冷月身體一震,伸手推開拓宴滄,冷漠的道:“放了他們。”
“那要看你是否成功。”拓宴滄淩厲的雙眼瞄準冷月沒有任何神色的雙眼。
冷月冷哼一聲,測了測頭,道:“還有她……”
拓宴滄自是知道冷月口中的她是指她母親,相反什麽條件他都可以答應,但隻要她這次可以大獲全勝。
夜深黑,天際的恒星一閃黯淡起來,風殘站在不遠處看著冷月孤傲的背影,心微微糾痛了一下,他是多麽想走過去把她纖弱的身軀擁在懷中。
冷月抽了口氣,麵前是蒼茫的漆黑,隻有耳中呼嘯的風聲,她完全什麽也看不見,一切都借助雙耳和心裏的感應,來判斷事物,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是否可以上戰場手握軍權攻打梟祈國。
可是不管怎麽樣,她沒有後路可退,忍讓、聽命、耐從、等待一日,且看她如何站在他之上!!
有幸是從小便是殺手訓練,蒙蔽雙眼照樣可以殺人準確,所以失明對她來說隻是少了眼前的事物而已。
有些事和人,她冷月也不屑去看。
第二日,冷月一身盔甲,全身被冷漠的氣息所纏繞,身後的是風殘,如火的紅衣,如雪的銀發,眉頭卻緊緊擰起。
這時一襲緋衣的女子漫步走過來,露出滿臉的笑意道:“冷月可回來了。”
冷月停頓下來,雙眼看著麵前藍墨,她可以判定說話的女子便是藍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