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綠兒走來走去的忙上忙下,而白流觴則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綠兒忙碌的身影。
不是自己不幫忙,而是綠兒不讓自己幫忙,她說自己還傷著呢,萬一又扯到傷口就遭了,這樣自己也不好說什麽,隻得讓她一個人忙去,更何況自己也不會啊,就連在旁邊當個指導的也不行。
這次回家後,非得讓家裏的廚師教教自己才行,白流觴看著忙的不可開交的綠兒,暗自決定道。
夜幕降臨,綠兒終於是趕在大家吃飯之前把飯給做好了。
“啊……”綠兒在丫鬟們將菜端走後就一屁股的坐到地上大聲的哀叫道:“好累啊。”邊說著邊用手揉捏這自己酸痛的肩膀。
“來,這是我在櫥櫃裏找到的一個饅頭,吃吧。”白流觴遞過一個冷饅頭坐到了綠兒身邊的階梯上。
“你傻啊你?那裏有熱的飯菜你不吃,幹嘛還吃這些冷了的饅頭。”綠兒無語的說道,將饅頭放在一邊,拉起剛坐下的白流觴就向屋內走去。
“你傷還很嚴重,怎麽能吃這些冷冷的饅頭呢?”綠兒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盤菜端到白流觴的麵前,然而白流觴還是一動不動的,綠兒抓起他垂在腰際的手硬是把碗塞了進去,說:“你吃吧,我又不會下毒。”
白流觴沒有說話,隻是按照綠兒的話夾起一塊肉塞到自己的嘴裏,然後慢慢的咀嚼著,眉頭微微蹙起。
“怎麽樣?我做的菜味道還行吧?”綠兒期待的問道。
“嗯,”白流觴點了點頭,還不停的咀嚼著那塊塞到嘴裏的肉,為什麽那麽難嚼啊?在綠兒做菜的時候自己就偷偷的嚐過了,那菜的味道不是一般的特別,不是甜死,就是鹹死,所以自己才從旁邊的櫥櫃裏翻出幾個饅頭來給綠兒的。
“嗯是什麽意思啊?好吃就說好吃不就行了嗎?”綠兒不高興的說道,雖然說自己很少做菜,可自己每次做菜小姐和如月都說好吃來著,即使她們那時的表情有點奇怪,就像現在的白流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