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怎麽樣?”慕容軒質問著,心裏卻極為不爽,想堂堂軒王爺居然被一幫無知刁民給逼到這種地步。
村民們看著站在山頂旁的兩人,臉上一陣得意,想跑,沒門。
那麵善的老伯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很“陰險”地說:“隻要你肯留在我們村,繼續當我侄女的丈夫,我們就不為難你們,而且還可以放了你妹妹回去,”
臉上還是帶著初次見麵的慈祥,可是在葉晨和慕容軒的眼裏卻是十足的陰險,果然,會咬人的狗是不叫的,通常在你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你致命的一擊。
那老伯的話剛落,慕容軒的臉就變的鐵青,他咬牙切齒的說:“這位大叔你好像搞錯了吧,誰是你侄女的丈夫了,我一沒拜過堂,二沒洞過房,請不要隨便誣賴我的名聲,再說了,就你侄女,我看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慕容軒毫不客氣的譏諷了一翻,聽得是村民們紛紛都變了臉,這是擺明的扇他們的耳光,說他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也無須客氣,上,把他們給綁回去,”麵善的老伯大手一揮,頗有幾分戰場上指揮士兵上場殺敵的風範,隻是他身後的“士兵們”讓他看起來想是一場笑話。
“停,”葉晨衝上來阻止道:“你們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我哥又沒跟那誰拜過堂,跟你們也沒關係,你們憑什麽抓我們啊,信不信我把你們告到官府去,”
這一番話到真是鎮到他們了,在這裏縣丞大人便是最大了的,他們不怕他、怕誰啊。
“別聽他們胡說,抓住了他們,他們還怎麽去告密了,大家快上,更何況,那小子喝了我們村的酒,已經是我侄女的夫婿了,有理的可是我們,大家快上,可別讓他們給跑了,”陰險的大叔衝上前說,還拿著鋤頭一馬當先的向他們衝去。